之所以脸色发黑，不是大家考得不好，而是大家考得太好了，好的有点出乎宋局长的意料，某几张卷子甚至连出错的地方也一样。更让人无语的是，那几张卷子考出的分数也一模一样，竟然还有个人考了满分。

搞毛啊！宋局长的脸色很难看，这就是自己费尽心思为了刁难他们所出的考题？难道自己的智商就如此无下限，想刁难几个人都如此困难？

袁博士显然也看出了什么端倪，神情复杂地看了下面的‘学生们’一眼，这就是自己之前认为的好学生？见过作弊的学生，没见过整班学生集体作弊的，他做梦也没想到掌门级别的人也干这事。

“宋局，已经好了。”袁博士起身对一旁盯着卷子发呆的宋局长说了声。

宋局长却在走神，他能爬到这个位置也不是吃素，脑中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，在想问题出在哪里。

考题是他一手操办的，一直到密封都没有假任何人的手，在自己手上泄题的可能性很小，唯一最大的可能便是苏秘书从自己手上要走的那张考卷。

想到这里，宋局长嘴角泛起一丝苦笑，感情自己做了回恶人，苏秘书则是那个老好人，也不知道大明园意欲何为？

他有所不知的是，苏秘书也没做老好人，把做老好人的机会给了林子闲。

见老大在走神，连袁博士说话都没听见。一旁的李副局长立刻小声提醒了句，“宋局，考分出来了，可以公布了。”

“嗯？哦！”宋局长回过神来，他本来是打算自己亲自公布考分的，不过现在也没了兴趣，因为明白了问题所在已经失去了意义，对李副局长微笑道：“你来公布吧。”

“好的。”李副局长点头应下。接过袁博士手中的考卷，亮开卷子后，清了清嗓子道：“下面公布考试成绩，第一位……”

话一开头忽然说不下去了，眼珠子瞪大了几分。第一张卷子是个考满分的，袁博士摆在了最上面，倒不是考满分让李副局长瞪大了眼睛。而是考满分的人填的名字是一笔流畅的英文，把李副局长给难住了。他真心不懂英文。认不出来，这场面又不好临时叫秘书过来帮忙翻译一下，毕竟没谁规定当领导的就一定要懂外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