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厮说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,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披头散发骑坐在他身上的司空素琴差点没咬破了自己的嘴唇,忽然猛地趴在了他的肩头,张开嘴,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。这可不是假咬,而是真咬,狠狠地咬,爱恨交织地咬,带着眼泪的咬,边哭边咬着不放。.
司空素琴很快便品尝到了腥咸的血腥味,殷红的血迹流淌在林子闲的肩头,林子闲昂头吸了口冷气,强忍着痛没有推开她,反而伸手揽住了她光滑细腻的柔腰,放开了让她咬,只要能让她出气就好。
司空素琴带着满嘴鲜红的血迹松开他后,满眼哀怨地看着他,看着他肩头触目惊心的创口,又委屈又心疼。
偏偏林子闲又将那把枪给提溜了出来,弱弱问道:“这样咬不死我,还是用枪的好。”
“混蛋!”司空素琴一声怒斥,依旧是叉腿坐他身上,却捂脸哭得一塌糊涂。
“那啥,你不用枪,那我可要继续开枪了。”林子闲手中的枪一扔,司空素琴被放倒之际又是一声惊呼,又被压在了下面,两条被人给高高举起,她很快又传出如哭似泣的呜咽声。
车又不安分了起来,再次剧烈地动荡。给女人止哭的最好办法莫过于此,林子闲深明此道。
同时,这也是最好的征服女人的手段,一夜七次郎对练就纯阳功的林子闲来说,不是传说。
一夜的激情,一夜的耳鬓厮磨,一夜的体贴,让车内春意浓浓。
天色微亮之际,外面已经有人开始跑步晨练了。
而司空素琴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林子闲的身上酣睡,被挞伐了一晚的她,真的是身心疲惫,真的累坏了。不过脸上却看不到了任何的怨气。俏脸红红润润,嘴角竟然还带着一丝甜蜜。
有意征服之下,努力折腾了一晚的林子闲也小睡了一会儿,听到外面跑步的动静后,立刻惊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