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就有点意思了,明显在暗示,你是罪魁祸首,你可不能放下不管啊!
林子闲自然了解小刀是什么人,完全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。顿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当着兄弟的父母回避责任的话也说不出口,只能暗骂,好你个雷鸣,老子当初让你别玩,你非要玩,现在倒把屎盆子往老子头上扣了。
雷雄见林子闲有点尴尬,立刻皱眉喝叱道:“张美丽,你酒喝多了吧?”
张美丽撇了撇嘴不说话了,她今天的酒的确喝的有点多,一坛子酒,她一个人不吭声就喝了大半。
散席后,陈伯引着林子闲离开了别墅,外面已有一辆车等候,两人钻入车内快速离去。
雷雄俩夫妻并肩站在了大厅门口,沉默了一会儿后,雷雄淡然出声道:“你今天酒喝的有点多。”
张美丽知道老公的意思,在说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,打了个饱嗝回头道:“那是我儿子,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你们把我儿子打成那样,我说什么了?我当做没看见!你们以为我是木头,我不心疼?”说完迅速偏头看向一旁,大颗的泪珠迅速从眼眶里蹦出,顺着脸颊潸然滑下,情绪终于有点失控了。
雷雄叹了口气,伸手搂住老婆的肩膀掰到自己胸前,说道:“你刚才不该说那样的话,他和雷鸣如果真是好兄弟,你就算不说,他也会想办法帮忙,没必要让人家反感。这种事情,如果不想帮,你说什么都没用。”
张美丽扑在老公肩头,哽咽道:“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们女人不该插手,可那是我儿子,我看他在饭桌上从头到尾没表态,我实在有些忍不住。”
雷雄拍着她后背道:“人家不是糊里糊涂办事的人,否则也混不到今天,他肯定要找雷鸣了解清楚情况,他不是急着去看雷鸣了吗?你还想逼着人家当场拍胸脯做什么保证?”
张美丽昂头看着老公的脸问道:“他能帮上雷鸣吗?”
雷雄沉吟道:“他路子比我们广,听说他和齐老认识,如果愿意帮忙的话,多少应该有点效果,不过牵涉到政治斗争的事情难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