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大呼小叫后,村里陆陆续续跑出了一大群人。连有些拄拐的老头都出来了。几十人一起给师月华行礼。
对他们来说。师月华可不是能经常见到的人物,因为师月华虽然经常从这里进出,但是不想给村里人添麻烦。往往都是绕道而出。巫教弟子大多也遵循这个原则。
村里的动静也惊动了驾驶另两部车而来的客人,一名中年警察和六名便装男子站在一起,张震行赫然在其中。
林子闲瞧了一眼便明白了,估计是冲自己来的,和张震行互相点了点头。
师月华本想问问村里人这些都是什么人,余光瞥到林子闲的反应后,猜到了可能是林子闲的熟人,也就没有多问,向村民抬手道:“不必多礼,麻伯让大家都散了吧。”
最后一句话是对站最前面裹着头巾拄个拐的老头说的。
佝偻后背的老头立刻转身向大家挥拐道:“都干家活去,都散了。”
麻伯是村里年纪最大也最有威望的人,他一开口,大家自然是听话离去,只是边走边不时回头偷看。
张震行等人没有离开,张震行讳莫如深地看了眼素一,显然猜到了素一的身份,他这种背景的人是消息灵通人士。
麻伯领着一名汉子上前再次行礼后,邀请师月华到村里吃饭。
“麻伯,不用麻烦了,已经吃过了。”其实也就是来之前就着山泉水吃了两块面饼,主要是不想让村里人破费。师月华多少有些面带阴霾道:“怎么没有看到村长?”
这有点不合常理,按理说,凭她的身份一出现,村长肯定会立刻赶来迎接的,由不得她不怀疑。
“哎!”麻伯摇头叹息一声,指了指远处的山坎,“前些天,村长整田的时候,从坎上摔了下来,刚好一头撞在了石头上,当场摔死了,三天前才刚下葬。”
死了?师月华和林子闲相视一眼,正怀疑到那位村长头上,结果就死了,想不感到蹊跷都难。
“石娃子是村里的新村长。”麻伯拉了把身旁陪同的汉子。
石娃子名叫石守田,是个面庞黝黑的憨厚汉子,其实已经四十多岁了,不过麻伯无论是年纪还是辈分,叫他石娃子都不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