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立清心中奇怪,低声问道:“这犯人地位怎么这么高,还要押解的人来服侍?”“师弟,这大千世界,什么奇事都有,不要大惊小怪!”陈道义见怪不怪道。
吕立清再仔细去瞧那犯人,一道横穿眉毛的刀疤甚是惹眼,看样子年纪已不小,但保养的甚好。虽然丧失了人身自由,却眼神镇定,一副高傲的姿态。
“贼道,你看什么?”拿刑具的军官忽然喝道。想必是吕立清看的时间长了,被他们觉。“三位军爷息怒,我和师弟都是荒山野岭来的小道,见笑,见笑。”陈道义为了不节外生枝,只得陪笑道。
拿刑具的军官瞪了陈道义一眼,转而又向犯人赔笑道:“乡野小道不识礼数,还望大人见谅。”陈、吕二人不再言语,各自低着头只顾吃饭。
不知店小二是忘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当晚,并未来到他们房间告诉不能去京城的原因。陈道义临睡前有打坐的习惯,亥时至,他依旧未睡,只是吹灭油灯,坐在床上闭目。
忽然间,屋外一阵嘈杂的人声,紧接着,一粗犷的声音道:“莫走了正贼!”陈道义心中一惊,刚要去叫隔壁的师弟,却见屋外已经敞亮了起来,想必是有人高举着火把所致。
陈道义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,撕开一角看时,大队人马已将整个客栈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。为一武将骑着一匹高头大马,将手中的长剑向前一指,令道:“弟兄们,都给我把眼睛擦亮堂了,要是让那狗贼跑了,你我该如何回去交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