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立言道:“郑老板这话说得有道理,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,为了大业,被迫牺牲一些人,一些原则,也是无奈之举。这些我都明白。但是我还是相信,郑老板会和我们谈判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郑老板毕竟是国家干城,不是假公济私的宵小!您不管用什么手段,最终的目的,还是想为国家出力。如果因为一些行为妨害了这个目的,您就不会一意孤行。”
“妨害?有人能妨害我?”
“当然。如果您滥杀无辜,乃至戕害士绅的事,传到南京。自然就会有人出来妨害您的工作,说不定不光是您,连整个团体都要受累。”
王仁铿笑道:“哦,有这么严重?我怎么就想不出,这事情怎么传到南京,又有谁能防害我?”
“郑老板有没有没听说过这句话,隔墙有耳。咫尺之遥,说不定就有耳目盯着您的一言一行,稍有行差踏错,就要被人捅上天,到时候的结果,我想咱们谁也不想看到吧?”
王仁铿听了宁立言的话,先是沉默一阵,随后哈哈大笑道:“三少说话有点意思,如果不是般若兄的门人,我还以为有不开眼的小子,来吓唬我呢。从我出道到现在,只有我吓人的份,还从没被人吓到过。”
“没错,谁吃了豹子胆,才敢吓郑老板。所以我只是说事实而已,是不是恐吓,您自己心里最清楚。您好不容易一刀一枪打下来的大好基业坏在书生手里,这种事肯定不愿意,所以咱们都得三思后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