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她对自己感兴趣时,也有过类似的表现。这一世自己虽然没有直接打日本浪人,却闹出比打日本人更大的篓子,这魔女对此似乎非常满意,对自己的兴趣不亚于前世。这可是一块不容易摆脱的热铁,搞不好就是沾边一溜皮,自己这回怕是麻烦不小。
宫岛再次开口:“为了杨敏你可以对付刘黑七,那你对付小日向是为了谁?总不会你那丽珠嫂子跟你,也有一腿吧?她那个被害的孩子到底是谁的?”
“对付小日向?这是从何说起?我和他可是好朋友,我在普安协会混得正如意呢,结果就闹成现在这样。前面欠了好大人情,离开普安还不知该如何偿付,我一肚子委屈没处说,怎么成了我对付他?”
“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,若不是你摘白逾桓、金鸿飞的眼罩,又怎么会引来南次郎阁下的雷霆一怒?虽然从头到尾南次郎阁下没说一句话也没下任何针对普安的命令,但是兴亚挺进军还有普安协会为什么倒台,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。”
“这可是冤枉我了,我收拾白逾桓不假,那是因为他先要给我戴绿帽子,我要是把这口气忍了还有什么脸出来见人?至于他和南次郎阁下的关系,我反正是不信。他算什么东西?有什么资格和南次郎太君交朋友?光听他自己说,我可没看南次郎阁下承认过。再说就算他们是朋友也没用,我是吃江湖饭的,南次郎是陆军大臣,他离我十万八千里,能把我怎么着?我和白逾桓之间的过节,可是没想到他能去对付小日向。”
“你的嘴很硬呢,就是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一样硬?”宫岛面上带着笑意,两眼上下端详着宁立言,人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。眼里似乎带着钩子,要把宁立言的魂魄勾过来。这种眼神前世已经领教过多次,也见过她翻脸无情的决绝模样,因此宁立言如今足以对这种眼神免疫。
“不愧是进过宪兵队又全身而退的男人,木村对你一直念念不忘,本地的水质不好,你的牙齿必须经常检查才行。若是他哪天高兴,说不定再为你检查一次口腔,做一回牙齿清洁。”
宁立言一语不发,宫岛继续说着:“别以为你自己的嘴巴硬就可以过关。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要看证据的,尤其那些日本军人,对他们来说证据从来不是必要的东西,只要他们想杀人就可能杀人。”
“那也要成百上千的来杀,单独杀一个人就是犯罪。如果杀一个要人的话,就更要承担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