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见甫忍着伤痛一笑:“那如果他失败了呢?”
“那也不过是偿还自己的债务,帝国的经费不养闲人,土肥原阁下养了他那么久,如今便是他还债的时候。或是效力或是效死,别无他法。”
日租界芦庄子一间低矮的小平房内,十几个衣衫破旧两眼血红的汉子大呼小叫地玩着“赶老羊”。在那张高低不平且满是油泥地方桌上扔着些许铜钱,还有几块干粮作为赌注。南京政府的法币在日租界禁止流通,这几个输光当尽依旧难改赌瘾的赌棍也拿不出像样的钞票,除了这种不上捐税的下等赌局,也没人会接受她们这么寒碜的赌注。
这帮人正赌在兴头上,外面忽然响起拍门声,几个人神色一变,居中摇骰子的大汉警惕地看看四周,随后说道:“我看看去,谁都别动啊。”随后先把面前的铜子儿划拉到口袋里,趿拉着鞋来到门口,压低声音问了一句:“谁啊?”
“我!”
听话音不像是巡捕,本宅主人兼赌场头目的胆气又壮了,嗓门渐渐洪亮:“你又是谁啊?”
“开门自己看。”
“这是谁活腻了,拿你二爷开心,我……”男子的脏话一连串吐出来,随后拉开了房门,可是随后房间里其他赌客就听到这男子像是见了鬼一般惊叫道:“欸?师……师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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