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伯,咱们要不是提防那野兽从火里冲下山坡来?”
“不用提防,这一般的野兽哪里知道要往外冲……等火烧完了,咱们直接上山去捡烧烤就成了。”
在两人的谈话声中,围山的火势迅速地往山顶延伸而去,那茅草丛中的动静也是步步往山顶退却。一阵西南风吹拂过来,让整个山顶都处于火海之中,动静至此嘎然停止。
大火烧了两分多钟,随着野草被渐渐烧成灰烬,火势也渐渐地弱了下来。
洛辉和高歌开始往山坡上走去,这荒山被火一烧,茅草基本上被烧了个干干净净。不过杂草的生命力是极强的,有一首古诗不是这样写的吗:篱篱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,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
像这种夏天烧过的草,根本就不用等到来年开春,过上个一小段时间,自然而然它就会生长出来。所以这草烧干净了不等于清理干净了,真正要清理干净,还必须得斩草除根,从根本上把它们清理掉。
两人径直奔向火势已然微弱的山顶,还隔着一定的距离,就看到灰烬中有个乌七麻黑的砣砣。洛辉走过去一看,这砣黑东西四五斤的光景,两只耳朵四条腿,不过外面已经被烧焦了,一股焦味与烤肉的香味直钻鼻孔,让洛辉口内生涎。
“老伯,这是只什么?”洛辉把这砣黑东西倒提起来,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名堂来。
“野兔。”高老头把黑砣砣拿过来一看,“你看它的四条腿,后面两条粗长,前面两条则短细了不少。这正是为什么兔子跑上坡路顺风顺水,跑下坡路则尽栽跟头的原因。”
洛辉乐道,“放把山火烧到这么大只肥兔子,这事妙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