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话听在余杰英的耳里,多少有些揶揄的味道。余杰英呵呵一笑,他说的也是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,不动声色地反击道,“布朗说起来。你比我更利害啊……头一回来咱们中国,就把我们中国人的坦诚,给学会了。”
“坦诚?”兰扎夫大惑不解,很快似乎想明白了什么,朗声笑道,“余你这话不对啊,我布朗对朋友,向来都是坦诚相待的,怎么是到你们中国来才学会的呢?”
“哦,不,布朗我说的不是这些。”余杰英一脸诡异笑容地伸出右手食指,左右摇晃。
“哦,余你说的是哪些?”听他这么一说,兰扎夫再陷云里雾里。
余杰英笑而不语,只是指了指兰扎夫的秃瓢。
“天哪!”兰扎夫一愣,一摸脑袋,立时惊呼一声,“该死的,我忘记戴帽子了。”赶紧从手里精致的小提箱中把一顶鸭舌帽子翻出来,赶紧戴到头上把秃瓢遮盖起来,给了余杰英一个份量十足的白眼,“余你不厚道啊,居然拿我秃头的事情来取笑我。”
“取笑吗?布朗你可误会我了。”余杰英表示愤怒,“你在美国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,才会把帽子给摘掉,就算是跟你的情|人嘿咻时,你都不会摘的……可你一来到我们中国的国土上,大白天的,还是在高铁站这种大庭广众之下,就把帽子给摘了……我还以为你一来我们中国,就学会坦诚相见了呢。”
说完余杰英直朝他挤眉弄眼,气得兰扎夫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气急败坏的道,“刚刚在高铁的时候,车厢里有空调……一下高铁,就像个火炉一样炎热……我这不是不适应,才把帽子给摘下来,忘记戴了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