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能不害怕？

甚至，当自己发现自己是小丑的时候，想和别人对等的交易的时候，人家直接无视了，说明除了自己是个小丑外，还是个无知的小丑。

这是因果笑声中，带着悲惨的缘由，他觉得自己好惨。

……

“想我堂堂因果魔神，却落到如今这个局面，空有因果大道感悟，却从未掌控因果，实在可笑啊，哈哈……”

因果的表现……

在太初的眼里有病，有病一样的笑个不停，笑的太初郁闷。

不是来听你说多惨的，你笑个鸡……？

“好了，你凄惨不凄惨和本尊无关，莫要这般表现给本尊看，本尊可不会因你倒霉而可怜你。说正事。”

“呃？”因果一怔，这一巴掌打得脸疼！

“这个？”因果魔神有点愤怒，但于事无补，问道：“太初道友所为何来？”

“听你说秘密而来，说吧，本尊看价值大不大，大的话帮你一下，要是没作用本尊还很忙，就此别过。何况，你培养的准提接引也不错。”

“那太初道友为何不早来，何故此刻才来，恐怕认定老道知晓的秘密对道友你作用不大吧？”因果道。

“的确。”太初很干脆。

“你？”因果蒙了，自认性格温和的他都被气的郁闷了，这是什么态度？

“因果，摆正你的态度，有你不多，没你不少。”太初忽然正色道。

因果：“…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