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惊愕道,“对啊,如今的京河流向是自西向东,长度上百里,延经两座城市,却没有人完全想过几百年的明末清初,地理条件变化多端,流向有可能变了。”
顾一晨两手滑过地图,“我这两天一直在查看几百年前的京河条件,几次战争,几次颠背流离,京河上游早已枯竭,又因沙化原因严重,地质由高到低,瞬息变化。”
赵宇吞了吞口水,偷偷的观察了一下说的言之凿凿的丫头,她那张童真的小脸蛋上还浮现着两团高原红,就像是年画娃娃一样,又可爱,又好笑。
“所以,”顾一晨抬头看向三人,声音凝重,“现在发现可疑晋王墓的位置十有**是准确无误的。”
赵阔豁然开朗,仿佛被一招打通了任督二脉,点头称赞,“看不出来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懂得这么多,果然人不可貌相啊。”
“现在不是说这些恭维抬举的话,时间紧迫,我们得赶紧了。”顾一晨卷起地图,目光慎重的在两组孙身上来来回回的打量着。
赵阔双手用力的拍了拍椅子扶手,站起身,掷地有声道,“行,我老头子就陪你们好好玩玩这场游戏,赵宇,通知你二叔三叔。”
“是,爷爷。”
晚上九点,两辆越野车不露声响的驶离了华宇集团地下停车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