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周萍萍憋不住了,“你别哭了,不就十锭银子吗?我给你。”
刘水吖抽泣了两声,眼泪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,“你说真的?”
周萍萍无语至极:“但是我把钱给你后,你男人对你说的所有话,还有今天发生的一切!一直到死的那天!你都必须烂在肚子里!”
刘水吖点头。
周萍萍扶额:“明天这个时候,还是在这里,对面的那条巷子里,我会让黄莺给你钱。”
刘水吖拼命磕头。
车夫打人用的鞭子是赶马用的,打在刘水吖脸上,没出血,却留下了很深的一道淤青。
周萍萍不忍看刘水吖受伤的脸,别开头,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刘水吖立刻马不停蹄地从马车上下来了。
周萍萍对黄莺说道:“一会儿,你拿我的印鉴,去钱庄,取十……算了,看着也挺可怜的,取二十锭银子吧,省得她以后还找上门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周萍萍说着解下腰间的印鉴,扔给黄莺。
第二天,同一时间,同一地点。
马车停在了巷子前面,周萍萍坐在马车上。
黄莺见刘水吖来了,包好装有银子的包袱走进了巷子,黄莺不耐烦又嫌恶地看了刘水吖一眼,直接将包袱塞到了刘水吖怀里,“好了,银子已经给你了,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家小姐,知道了吗?”
刘水吖将包袱打开,整整二十锭银子。
呜呜呜,这要真的是给她的该多好?
可惜,全要充公。
黄莺见刘水吖哭了,还以为她是因为感动,撇了撇嘴,转身就走。
忽然,寂静的小巷钻出六个衙役,将巷子的两头都堵上了。每个人身上配有开封府专门的令牌。
宋怀豫就站在最前面。
黄莺脸瞬间白到了底,“宋、宋大人?”
宋怀豫面无表情:“走吧,去见你家小姐。”
黄莺哆嗦着身子,在衙役的押送下,回到了成平侯府的马车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