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松突然出手抓了一个元婴境,让众人都愣住了。
司徒家的人不明白为什么张扬带来的人要抓他们的客卿,是不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?
张扬反而没有怀疑苍松,询问道:“他有问题?”
苍松淡淡地说道:“他刚才还在灵识传音,给皇帝派来的这个元婴透露信息,不过可瞒不过我的感知。”
这话一出,众人脸色都变了。
司徒家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被抓的元婴,他们想不通好好的客卿,为何要出卖他们?
“你个老匹夫冤枉我,老夫何曾传信给其他人?”被抓的元婴哇哇大叫,一副被冤枉以后的悲愤,“如果我灵识传音,秦客卿作为元神境,怎么没有半点感应?”
皇帝派来的元婴也神色很不好看,冷冷地说道:“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司徒家到底在闹什么,但是,要是有人冤枉我,就别怪本人不客气。”
司徒浩南神色严肃地看了一眼被抓的元婴,转头看向秦玉书:“秦前辈,你感知到他传信给其他人了吗?”
秦玉书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,他迟疑了一下,说道:“不过我道法不如这位前辈精深,说不定前辈能够发现我未曾发现的。”
虽然只是擒拿一个元婴,但是,让元婴境毫无反抗之力,这种举重若轻的感觉,秦玉书自认做不到。
司徒浩南敏感地把握到了秦玉书口中的前辈二字,呆呆地看着苍松说不出话来。
反而是被抓住的那个元婴境,愤怒地大叫起来:“大家都听到了,秦客卿作为元神境都感知不到的情况,这个人为何能感知......”
说着说着,他的神情也僵住了。
刚才秦玉书称呼这个老头子为前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