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战这才大大咧咧的坐在那张楠木大椅子上,以往大臣承蒙圣恩被赐座,哪个不是战战兢兢,屁股都坐不踏实。当然,以往也没人敢在金銮殿前拔刀。
……
“娘,为什么每年只种一株桃树呀?”年幼的世子抱着那个清雅秀美的女子,脆生生的问道。
“因为娘亲怕忘记你几岁了呀,等到这里种下一百棵桃树时,咱们的玄儿就长大了。”女子摸了摸小男孩的头,脸上满是笑意,园子里已经种下五棵桃树。
岁岁种桃花,开在团圆时。
“种下一百棵,那玄儿岂不是一百岁了?”
“你呀,就算一百岁,在娘心中都是小孩子。”
……
梁州琅琊山将军府,躺在病榻上伤痕累累的萧玄泪流满面。
一直守在箫玄榻前的二郡主萧宁拉着箫玄的手,轻声唤道:“阿弟,阿弟……”
然而,箫玄只是流泪,却毫无转醒的迹象,甚至气息越来越微弱。
萧宁轻轻替箫玄擦去脸上的眼泪,柔声道:“睡了也好,去陪娘亲就不用这么累了。”
在箫玄彻底咽下最后一口气前,穷儒高士奇突然走进了箫玄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