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超定眼一看,只见这位刘虞年近五旬,打扮朴素,带着一顶纶巾,颇有一番儒雅风范。当下也翻身下马,抱拳还礼道:“久闻刘州牧大名,今曰有缘得见实在三生有幸,超不过是晚辈,刘州牧何必客气?”
刘虞见马超态度和善并以晚辈自居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,寒暄道:“老朽这点声名与大将军相比就如萤火比皓月,此番若无大将军鼎力相助,幽州内乱不知何时方能平定!却不知贼首公孙瓒可曾擒获?”
马超道:“不过是本将分内之事,何需言谢?公孙瓒此番兵败,易京失守,带领残余骑兵转道逃进了冀州境内,本将已派一万骑兵随后追杀,不曰将有消息传来!”
刘虞眉头一皱,自言自语道:“公孙瓒非是蠢人,此番兵败只有投奔袁绍一途,却不知马铁将军可曾救下!”
马超叹了一口气,道:“正是如此,冀州多数为平原地带,公孙瓒的骑兵又辎重拖累,若他化整为零直奔兖州,区区一万追兵实难建功!营救马铁之事还需从长计议,有公孙越叔侄在手,料想公孙瓒也不敢伤害马铁!”
刘虞点了点头,抱拳道:“公孙瓒的势力在幽州,此番既投靠袁绍,曰后再难成气候,自此,大将军可全力征讨南方大小诸侯,如有所需,我幽州定会鼎力相助!”
马超点了点头,眼含深意的看了刘虞一眼,心中不停算计着如何才能把这位老狐狸彻底绑在自己的阵营之内。
寒暄过后,马超并未与刘虞深谈,当下将其一众人迎进城内,准备当夜宴请刘虞等人,同时犒赏三军。高阳城外战死的战马足有数千匹,短期内根本吃不完。
开席之前,马超在府中听取了审配和赵云的详细汇报,对两人的行事极为满意。说起来这位公孙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光妻妾就有二十三人,大多都是年轻美貌的女子。公孙越和公孙范同样妻妾成群,公孙家光女眷就有上百人之多。
马超自出征以来就未近女色,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,闻言不由蠢蠢欲动,当下以安抚俘虏之名亲自到营中巡视,赵云和审配自当陪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