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我这么了不起？”

“是啊。哥哥很了不起呢。而且，你还是艾妮亚的主人哟。我们签订了灵魂契约。生命共享。永世不分。”艾妮亚笑嘻嘻道。

“看你的样子，好像很高兴。”

“当然。”小丫头点点头，“我们在现实中虽然是兄妹，但是终究没有血缘关系，不如梦中那种生命共享的关系密切。唉，要是哥哥和我是名副其实的兄妹，那就好了。”

高登轻轻弹了一下艾妮亚光洁的额头：“净胡思乱想。要是我们俩真的是兄妹，刚才那种事情。可就不能做了哟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艾妮亚一脸不解，“难道是真正的兄妹。就不能成为情侣了吗？”

“当然。这不仅仅是法律，也是道德伦理。”

“但是人家却觉得，就算是兄妹，只要有爱就可以了。”艾妮亚忽然较真起来，“再说了，联邦法律只是规定血亲不能结婚，却没有说血亲不能相爱。”

“我觉得你还是别钻牛角尖。”高登一脸无奈。

在现实世界里，艾妮亚是个几乎没有接触过主物质界文明社会的冰妖精女王。对于道德风俗法律等等，基本上没有概念。就算天天窝在戒指空间里看书，现在也最多达到了一知半解的程度。她的年龄虽然已经上千岁，但是思想上还是个三观远未成熟的小女孩。

所以反应的潜意识里，她能够问出那些问题，也就不奇怪了。

高登也不知道该怎么给艾妮亚解释人类文明发展中，所逐渐形成的道德观念。

不过小丫头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，继续说道：“其实，人类之所以会形成禁止血亲结婚这种道德观，不过是为了防止遗传疾病，保证族群繁衍而已。不仅仅是人类，其他许多动物，也有各种各样本能的行为，来避免近亲繁殖。”

“比如狮子。雄狮在成年以后，就会离开原本的狮群，去寻找并加入其他的狮群，其目的，就是为了避免近亲繁殖。但是动物们本能般的避免近亲繁殖行为，也是为了族群繁衍考虑，它们难道还懂得人类的道德观念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