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看清是什么样的男的,回答:“三十岁差不多吧。”
他于是皱了下眉头,低声说了两个字,“警察。”
像是自言自语,不是对我说的。可我还是听见了,并且觉得自己听错了,忍不住问了个:“啥?”
他又懒得回答了,从床上拖过来自己的裤子,正套内裤的时候,大约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血,又转头看到了床单上的血,最后把目光转向了我。
而我下意识回避了他的眼神,几乎是羞愧地低下了头。那滩血证明了不久之前,我还是处女,我羞愧个啥。
收走目光的时候,他似乎冷笑了,就好像是领会了什么自己很不屑的东西。
我再抬头的时候,他已经穿好了裤子,站起来一边扣腰带,一边问我:“你多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