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打胎这件事,加深了裂痕。那时候我多希望黎华特爷们儿地甩给一句,“生,生下来是猫是狗我都养”,可惜这种霸气的措辞,并不是他的风格。
我走了,去一个相对比较遥远的城市,继续追寻我的未来,黎华不回工地了,开始进入公司熟悉业务。
好在我们都是踏实的人,认准目标,脚踏实地。他没有选择直接拿了他爷爷的家产一步登天,我没有使用炒作潜规则等手段,急于上位。
然后我们展开新一轮的异地恋。
这次分离,我已经开始不痛不痒了,如果以后我终究是会嫁给黎华的,这点分离也算不了什么。
经纪公司没有直接签我,他们只给我提供了一次机会,推荐我去参演了一部为网络游戏做宣传的魔幻爱情短片女主角,然后投放市场,检验观众对我的接受能力。
这次和我对手戏的,正巧还是演员o。
于是我用打胎之后不足一个月的身体,跳进早春四月,并不温暖的湖水里,然后演员o再跳进水里把我捞上来。
整个画面后期制作出来是非常唯美的,我们只负责跳的部分就好。但自从贵州回来以后,我的免疫力就明显下降,之后的几天,一直是带着重感冒完成拍摄。
唯一一场亲亲的画面,演员o念在我是荧幕初吻,人家没有要占我便宜的意思,直接跟导演申请借位拍摄。
之后开玩笑跟我说,是怕我把感冒传染出去。我狠狠地打了个喷嚏,喷了他一脸的口水。演员o用手摸了把脸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是存心的!”
演员o,是我在这个圈子里,第一个熟悉的大角,也算不上什么一线男星,就是许多年轻观众,应该是熟悉这个人的。
感冒那几天,我也没打针,每天用快客撑着。黎华跟我打电话的时候,能听出我有很重的鼻音,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抱怨了。
做事情,想要回报,就得有付出,不过是感个冒而已。
黎华也不会再在口头上表达那些没完没了地关心,我们并没有之前那么忙,之间的通话却越来越短,短到有些时候,感觉无话可说。
这段感情已经到了倦怠期,只是仗着年轻,以为来日方长的我们,不急于去修补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