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扣箱子,李拜天可能是想帮我,刚在我旁边蹲下,估计闻到我头发上的味道,“你又喝酒了!”
因为李拜天很少喝酒,所以鼻子很灵,即便已经过了一天一夜,我身上隐隐的酒味儿他还能闻得出来。
散伙饭啊亲,你见过几个散伙饭不来两盅的,我又不是那种扭捏作态的女生,能喝当然得喝点,才显得重视这份情谊。
显然他这句话是在教育我,可我始终觉得,我作风比他好多了,轮不到他来教育。让这死箱子弄的,我更不爽了,转脸带着丝怒意问,“你管我什么呀,一个刘舒雨不够你管的了是不是,我去哪儿你这么紧张干嘛。”
他像根本听不懂我的话,“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,我等你到早上十点都没回来,你去哪儿了!”
“不是你等我干嘛呀,你那些破事儿能不能不要再找我了,李拜天我也是有自己生活的,我跟你什么关系要天天围着你转?”说完我也不管这破箱子了,拉着黑脸打算回床上坐着。
李拜天却拉我的胳膊,就差把我按在墙壁上了,“你现在怎么回事儿,一天天像什么样子!”
“我什么样子了?”我拧着眉头问他。
李拜天也说不上来我什么样子,在他眼里,我就是开始泡吧了,开始喝酒了,开始夜不归宿,开始不学好了。
但我做每件事情都有每件事情的理由,我不是在作,该对自己有的保护一分没少过。我现在的这些改变,无非是一个学生朝走向社会的成年人的转变,根本没什么好稀奇。
李拜天说,“你是不是又和那些老外出去混了?”
我就真的怒了,一把甩开他按着我手腕的手,瞪他一眼说,“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,脑子里都是那些肮脏淫乱的思想!”
“周问雪我是为你好!”李拜天很严肃啊。
但我没好气儿,我现在神烦他,我说:“你为我好就请不要拿你那些破事儿来烦我好吗?现在请你出去,我要换衣服!”
我把李拜天撵出去了,恨不能一脚踹上房门,让他别再出现打扰我。
之后我继续去跟箱子较劲,然后一下扯断了拉锁头,把手里这不争气的小玩意儿扔了,忍不住吐了个脏字儿,“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