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脖子和手背上被炸了几个洞,也不严重,小范围皮开肉绽,我身上确实是没事儿,被他护着呢。回到谢婷婷家,我去找了碘伏什么的,让陈飞扬先在沙发上趴着,然后我一点点给他擦。
一边擦我一边抱怨,“喝多了吧,你不来我自己也就放了。”
他说:“幸亏我来了,要不然就没人保护你了。”
他满脑子都是英雄主义,就想着保护保护,我说:“你傻呀,你今天不来,这炮我就不放了,谁也炸不着。”
陈飞扬被堵得没话说,我继续给他弄伤口,他说疼,我就温柔地吹一吹,擦完脖子上的,然后擦手背。
我让他坐起来,他还不干,怎么拉都不起来,特别扭,脸还烧得通红。
“喝了多少?”
“没多少。”
“脸怎么红成这样?”
陈飞扬摸了下脸,“没脸红,哪儿脸红了,没脸红。小嫦……”
“干嘛?”不知不觉,我已经习惯了他这个称呼,虽然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他叫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