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扬躺下,在连续咽了二十口唾沫以后,伸出一只手臂来抱了抱我,看我没有反抗,胆子又大了一点点,把两只手臂都伸过来。
我转身面向他,然后我们做了。
嗯,我实打实地破了个处男,处男在这个时候,激动得连膝盖都在发抖。我在他宽大的拥抱下,轻飘飘的荡漾,没发出任何声音,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这个18cm不是吹的,老实说,刚开始的时候并不舒服,因为真的习惯不了。
人的身体是有记忆的,在我闭上的眼睛的时候,分明能感觉到身体的记忆在和我闹别扭。我曾经只拥有过一个男人,我记得和他拥抱的每个感官,记得他的体型,记得双手环绕时,刚好可以摸到拿一寸骨节。
我的身体记得,此刻在我面前的,已经换了一个人。
我的身体,比我的大脑更感觉忧伤。所以它无力配合,任何的配合都让它觉得有些可耻。也许身体真的可能比大脑更加忠诚,可惜身体终究是要由大脑来支配的。
我知道这样很不对,我总是在和陈飞扬干这件事情的时候思念王昭阳,我不能告诉他,甚至不能对自己坦诚。
我也从来没有阻止过自己这些可耻的想法,有时候甚至把它当做是一种放松。因为我知道,我所怀念的,已经再也不可能回去了。
脑袋里响起一首歌,入睡之前陈飞扬给我唱过:
我问为什么
那女孩传简讯给我
而你为什么
不解释低着头沉默
我该相信你很爱我
不愿意敷衍我
还是明白
你已不想挽回什么
想问为什么
我不再是你的快乐
可是为什么
却苦笑说我都懂了
自尊常常将人拖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