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走就走,道不同不相为谋!”余高扬也发现昔日的兄弟已经和以前不一样,捂着发肿的脸就转身离开。
灌下两口冰凉的啤酒,肖阳州清醒了些,歉意的对李莽二人说:“是我把这次聚会搞砸了。”
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,他走就走吧。”李莽无所谓的摆手,其实他能够看出余高扬并非不在意三个兄弟,只不过陋习已经成为习惯,言行令人生厌而已,道不同不相为谋这话完美形容。
“那小子自从当上小组长后,马上就变了个人似的,我早就看他不顺眼,但哥是文明人才不动手而已,阳州你其实打得好。”葛学林则是哈哈大笑。
尽管如此,餐桌的气氛还是显得压抑,接下来是好一阵子的死寂,直至小玲把一盘盘佳肴搬出,三人才不至于傻傻的愣着。
随着体质的提升,李莽的酒量也不同往日,这啤酒喝得再多都无法令他喝醉,但葛学林和肖阳州不行,加上心情不好,很快就喝得醉醺醺的。喝醉了的人,总会口吐真言。
“接下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不但花光了家里的所有储蓄,还欠着十多万的债,就算现在开业也难以扛下去,这个世界都怎么了!”肖阳州开始倒起苦水。
“是啊,这个世界都都怎么了,前段时间我父亲出了车祸,我不过是请了几天的假,老板就对我吱吱歪歪,好像我欠了他几百万一样,今天我已经跟他闹掰,我要和他说拜拜,炒他鱿鱼!”葛学林也嘿嘿而笑。
李莽越听心里就越不是滋味,他终于明白葛学林接到他电话时为何会为难,为来赴会,竟然失去了原本安稳的工作。
“叮铃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