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莽的一招祸水东流，成功的把杨凡与蔡猜拉到对立位置，并且这一场大火立马燃烧起来。

“蔡猜，在调查之前，你应该先给我一个交代！”杨凡扶了扶黑框眼镜，率先对他发难：“你说我杀了刘俊淳，还陷害九组的两个前任秘书，对吗？”

旁边的段兴德以及纪律组的人也死死的盯着蔡猜，这是一种老鹰盯住老鼠的眼神。如果查清蔡猜真是蚩尤的人，这无疑是一条大鱼，经他们的手查出，足以成为他们升职与炫耀的资本。

蔡猜脸色铁青得难看，他已经恨死李莽这混蛋，但这点事情也不至于让他无从应对，既然杨凡已经知道他心中所想，蔡猜干脆就打开天窗说亮话：“我不是要诬陷杨管事，只是杨管事心机深沉得可怕，我的怀疑可不是空穴来风，如果不是缺乏证据，我早就已经向纪律组举报！”

“我无法阻止你的怀疑，但在无凭无据之下对李莽说这些，这是一个管事所为吗？”杨凡咄咄相逼。

“……对不起，这事是我犯错，愿意接受组织的处罚！”然而蔡猜的应对方式却是惊人，不单止道歉，还深深的鞠了个躬。

“……”杨凡哑口无言，旁边的段兴德也是不知所措，蔡猜认了错，却是把嫌疑撇得所剩不多，就算他们再查，相信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线索。事实上，此前刘俊淳的死他们就有调查过蔡猜，只是不得结果。至于蔡猜如今承认的这个错误，顶多就是一个通告处罚，远不止于将他绊倒。

“可惜呀……”李莽在心中暗叹，尽管说蔡猜是他故意算计的，但不管其是不是内鹰，李莽都不想他好过。却不料，这蔡猜居然还如此能忍，低头越早，付出的代价就越低，不伤皮肉。

这次审讯，李莽轻松通过，蔡猜不伤根本，杨凡则依旧保持着神秘朦胧的面纱。眼看调查均无实质进展，情报组与纪律组的人录好口供之后便不甘的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