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玲珑对佛母的称呼非常排斥,哪怕对方还是一个孩子,仍蹙眉低喝道:“我不是你们的什么佛母!”
荷花姑娘被吓了一跳,娇躯一震,楚楚可怜。
云玲珑见状,心有不忍。
‘自己和一个孩子置气作甚?’
她也清楚自己情绪的由来和当下处境有很大关系,长吐一口浊气,道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荷花见云玲珑语气稍缓,偷偷瞥了一眼,见不在嗔怒,鼓起勇气道:“弟子得庵主之命,在佛…………佛…………”
荷花知道云玲珑不愿听佛母二字,担心云玲珑又生气,却又不知如何称呼才好,犹犹豫豫。
“叫我玲珑姐姐就好。”
“弟子不敢!”
一名未受戒的弟子,如何有资格和佛母姐妹相称?
云玲珑见状,不纠结于此,荷花则说自己是来伺候她的,至于称呼则以前辈论之。
荷花带来了一件绣有白莲图案的僧袍,云玲珑自是厌恶,肯定不会换装,荷花无奈,只能站在原地,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。
云玲珑让她将僧袍放置一边,问她一些当下情况,至于说挟持对方逃离此地,云玲珑想都没有想。
对方能够让一名刚刚踏入修行的姑娘来伺候她,自然是不害怕她翻出天去,云玲珑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,不会自讨没趣。
“我问你一些问题。”
“前辈请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