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,你给我吃下这么大一只死老鼠,总不能让我死的不明不白?”
“来来去去,还是怕死。”无忧憋笑。
“死有什么可怕?关键是得死有所值。”他眉头拧了又拧,瞅着她,满脸的嫌恶,被她这么祸害而死,实在是冤到佬佬家了。
“你说,他们让你怎么个死法?”无忧的手指在他赤着的肌肤上一点点搔过,一本正经的道:“剥皮?”
手指停在他心脏部位,徘徊抚弄:“挖心?”
“你造这么多孽,真不怕有报应,不得好死吗?”开心难得的不着恼,瞅着她的眸子却冷了下去。
“我还真没好死过,所以也没指望好死。”无忧神色森然,一个六岁的孩童造过什么孽?赏给她的是不过是一杯毒酒。而子言那善良,善良得连一只小兔子都不会伤害,他们却说他万恶不赫,非要处死他,他逃掉了,最终还是为了她,身陷火海,生死不明……
真是不明吗?她苦笑了笑,不过是自己的一点奢望。
看着开心眼里堆积着的憎恶,笑了:“好人不见得好死,你信吗?”
开心心中凛然,对她的话竟无法反驳,半眯了眼:“对,你说的很对,你这双手到底沾了多少无辜的人的鲜血?”
无忧在挨着他身边躺下,为了舒服些,头枕了他的肩膀,将手抬到二人的面前,翻来覆去的看着,她的手很小,手指纤细,莹白如玉,干净得一尘不染,想起不凡的那句话,染满血腥的手如何干净。
这双手确实沾了些血腥,便那些人全是该死之人。
她做为一个业余的杀手,所杀的都是在法律漏子里逍遥的人渣,而且杀人得的资费全被师傅拿去捐给了孤儿院,说是为了给她积阴德。
杀人得的钱,她一个子也没用过,用的全是正正经经的工资,所以这双手到底干不干净,她不知道。
“这双手沾不上你身上的血。”无忧翻了个身,趴压到他身上:“你说如果我们真有点什么,不凡会怎么样?”
“你该去问他。”开心两眼望天,来来去去还是为了不凡:“你该不会是恼不凡对明日峻珩前来的事,不理不顾,也不吃醋?才拿我开涮,刺激他?如果你这么做,还真是多余。”
“哪能。”无忧还真有些好奇不凡对兴宁到底存着什么心,会不会醋上一醋。
“那你到底图的是什么?”
“就想你做个冤死鬼。”无忧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:“看他们怎么泡制你。”
“你这春宫女。”他一吸牙根,这死丫头心黑,下手真不留情。
无忧眉头皱起,在他胸脯上一撑,起身,踢了他一脚:“你是不是想我帮你找人来演一出活春宫?不过先说好,我这里男侍有三十二个,女侍一个没有。如果你想上一出活春宫,也只能凑合用那三十二男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