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8 剥骨之痛(2 / 4)

与君AA 末果 4182 字 7天前

她本该是他的妻……

手掌轻抚上她后腰间的疤痕,动作极轻,轻得象是怕碰痛了她,虽然已是多年前的旧伤。

他第一次见这道疤,她只得六岁,这疤凹凸不平。

经义父配置的药膏治疗多日,又经过这许多年,在与她第一次肌肤相亲时,就已经愈合的极好,手指抚过,平滑细腻,与周围肌肤已无太大区别,然终是老伤,色泽已不能完全隐去,疤始终是留下了。

无忧在他手指碰到自己的那一瞬,身体轻轻一颤,不由自主往未完全揭去的丝被中缩。

脸埋进枕中,方才还在脑子里乱飞的小h书,小h图,全成了浆糊,拈不出一点可用的。

肌肤在他手指的温柔碰触下,一点点发热,这感觉……异常的熟悉,她绷紧着身体,脑中更乱得再理不出一点头绪,怎么也想不出除了儿时常拥着她睡觉的子言,何处再能有这样熟悉的感觉,胸间哽住,难道当真是他?

“子言,是你吗?”

腰间的手即时停下,轻贴着她腰间的手指渐渐冷去。

无忧心里一紧,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该犯的错,咬住唇,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。

宁墨清峻的面颊慢慢白了下去,薄削的唇再寻不到一丝血色。

轻覆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收回,手一抖,缠着被角的金丝瞬间缩回袖中,手掌在身侧一撑,身体离了床榻,轻飘飘的落坐在榻边轮椅上。

让她迷恋的熟悉感在腰间消失,接着揭起的丝被重新落下,稳稳的覆在她赤着的身体上。

刹那间,她的心象直沉下去,坠入一潭冰水。

轮椅轻响,无忧只觉脑中“嗡”的一声响,恨不得将自己掐死,抱着被子翻身坐起,见宁墨坐在轮椅上的萧寂的身影正背转过去,只能看见他耳边拂起的一缕墨发。

“我不叫子言,我叫宁墨,安宁的宁,书墨的墨。”

宁墨双手紧扣轮椅轮轴,指节根根发白。

无波的声音,如冰屑雪水当头淋下,透入心肺的冷,令无忧从头寒到了脚,梦中他说的也是这一句话。

唇微微一哆嗦,愧疚铺卷而来,与他圆房,却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,对他是何等侮辱,“宁墨,我……”

然出口的话,如泼出水,如何收得回,又如何再解释得了?

宁墨咬着唇,渗出血丝。她回来,果然是因为他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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