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我得去。”夫人?兴宁才是他的夫人。
无忧虽然这样想,但这句话却仍让她心里一荡,但她必须见见长宁,故作轻松的笑了笑,“放心,你们叙情,我会当看不见。”
说完接着走自己的路。
手腕一紧,被不凡赶上来握住,她即时怔住,脚再也迈不出去,装出来的笑,随之褪去,心头皱巴巴的难受。
与鬼面几日欢好,却总觉得鬼面如他一般,对他非但没能淡去,反而更加放不开。
怕克制不了情绪,僵着身体,不敢回头看他,握着她的手腕的手很热,热得象烫穿了她肌肤,直窜进她的血脉,将她全身的血液一同蒸热。
风拂开她耳边发束,他突然向她挨近,唇贴向她耳后那颗小小的血痣。
“你,怎么偏要这么想?”他的声音暗哑。
无忧怔了怔,偷看向把守营门的官兵,官兵哪敢看他们,早将视线调向别处。
“你被我捉奸在床,能让我怎么想?”无忧瞪他。
“捉奸在床?”不凡想着那日情形,他和长宁的关系,还真没办法与她解释清楚。
“难道不是?你们都挤在一张榻上了。”话说了口,无忧险些咬了舌头。
这话说的,倒象是在审训在外面偷腥的丈夫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不是,那能是什么?”无忧撇脸,当怨妇就当怨妇吧,强过被活活憋死。
“如果我说,我与她一见如故,情如姐弟,那日不过是叙叙旧,你可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