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渡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,想得再怎么透彻。
此时仍抑制不住心中的那种不能言语,也无法控制的痛楚。
想死,却不能死,不管如何屈辱,如何的生不如死,只能生生的忍着。
痛到极致,已感觉不到什么是痛,有的只是荒凉的绝望。
好在女皇正卖力的挑逗着他的身体,并没注意到身侧被中的小小动静。
没能发现无忧的存在,否则无忧性命不保。
任女皇如何卖命,他的身体丝毫不起反应,到得后来,累得直喘粗气。
眉稍微竖,气急败坏的翻身坐起,对外吼道:“御医。”
房门打开,滚进来一堆的人,往床榻上一瞅,吓得忙垂下头,哪敢再看。
女皇怒道:“你们年年说他没有问题,怎么没一点反应?”
御医们吓得烁烁发抖,哪里敢答。
“说,到底怎么回事?不说通通给我拉下去砍了。”
众御医趴在地上如同筛豆,有胆大一点的,为了保命赌上一把,哆嗦着道:“禀……禀皇上,宁公子的身体确实没事,或许……”
“或许是什么?”
“或许是天……天残……”
“天残?”女皇阴沉着脸。
“是……”
人影一晃,女皇已离了床榻,立在那个御医面前,一脚将他踹翻,咬牙道:“我看你才是天残。”
说完抓过身边花架上的盆栽向他头上砸去。
那御医帽沿下流下一道血痕,人事不知的软倒下去。
女皇喝道:“拉下去斩了。”
即刻有人进来拖了昏迷不醒的御医下去。
女皇冷瞥向其他御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