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王妃所言,女儿长大了,识得了风月,惜了了这等绝色,整天与她一个院子呆着,她哪能不爱。
并非永和所言,兴宁是嫉妒永和受宠。
这般死揪着不放,该是恼永和大老远地跑来,骑在她头上拉屎。
这事换成谁,也吞不下这口气,何况是平时骄纵惯了的兴宁。
而惜了了虽然是无忧的夫郎之一,但对西越皇家而言,终是外人。
加上他手上又有祥云公主的玉佩,可见与祥云公主关系非同一般。
虽然苏家被称为没有不能知道的情报,但女皇也不愿意他亲眼目睹皇家的丑事,无力的扬了扬手。
无忧当着众人的面,捏了捏惜了了的脸蛋,神态亲昵。
惜了了顿时窘得僵住,将她的手拂开。
无忧浑不在意,笑嘻嘻地放他离开。
王妃心里笼着的那片乌云渐渐散开,方才担心她难以屈驾,现在这样看来,仍是拿捏着院子里的这几位,她就翻不出手掌心。
不凡将王妃神情看在眼中。
忧忧自小敏感,又识得察颜观色。
王妃虽然退避三尺,不露声色,无忧仍察觉到王妃的心思。
故意没分寸的当众亲近了了,让人觉得她没有上进之心,贪恋男色。
以此来将自己的锋芒掩去。
这样识得自保的她,让他心里略安。
同时却又升起一抹担忧。
她越敏感,他在她面前隐瞒身份,也就越难。
十一郎还没从女皇被劫持的事件里缓过神,小脸苍白,哆哆嗦嗦地给女皇磕了头。
被女皇一问,便想也不想的,有啥说啥。
说前几日,他随奶娘玩耍回来,在大门口遇上被郡主拒之门外的永和。
永和将他拉住,问府中正在收拾哪座院子。
他起初不肯说,永和说是女皇怕安置的不合心意,叫她前来问问,如果不妥,好早些和王妃商量更换院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