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得看什么药,有的能,有的不能。”惜了了提了神。
无忧两眼放光,坐直身,向他凑近些,“能的,可不可以给我些,告诉我用法?”
了了把对摇得跟浪鼓一样,“苏家的毒绝只传子女,如果你跟我生个孩子,我倒是可以教我们的孩子。”
无忧有些失望。
惜了了看着不忍心,道:“你告诉我想把这药用在谁身上,如果那个人真对你做了万恶之事,该罚的,我可以帮你出手。”
无忧心想,如果跟他说,是想用在他身上,他多半不肯。
将在一边疯耍的雪蛋捞了过来,推到他面前,“给它。”
惜了了怔了一下,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它祸害人家的鸡窝,我得给它一些教训。”无忧话刚说完,雪蛋直接翻白眼装了死,而凑到桌边听八卦的蛇儿鼠窜逃开。
“你不是已经教训过了?”惜了了虽然不知无忧想做什么,也知道她是拿雪蛋当借口。
“我突然觉得教训的不够。”不过是撒个小谎,无忧脸不红心不惊,“我想,你肯定不忍心下手的,所以你只需把配方给我,我自己配药。”
“我下得了手。”惜了了手指轻动,装死的雪蛋突然一抽搐,抖了几抖,真翻了白眼。
无忧大吃一惊,摸摸它的鼻子,有呼吸。
抓了它后脖子上的一撮毛皮,将它提了起来。
雪蛋的脑袋,四脚软搭搭地垂了下去,任她怎么摇晃,都象霜打过的烂叶子,没半点反应,顿时急了,“喂,小狐狸,你对它做了什么?”
惜了了伸手顺了顺雪蛋嘴边的小胡须,“你不是想要教训它?”
无忧没想到惜了了说下手就下手,晃了晃象死狗一样的雪蛋,气白了脸,“谁让你动手了?解药。”
“我只会下毒,不会解毒,要解毒,你只能找宁墨。”
无忧险些晕了过去,狠狠瞪了惜了了一眼,往马棚急跑,琢磨着还能不能追上开心和宁墨。
身后飘来惜了了颇感趣味的声音,“等你追上宁墨,它早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