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众人还骂骂咧咧,这会儿,却有人起哄道:“他可是你老子,你却能把他踩在地上,可见北齐都出些什么人。”
峻熙听了,睨了不凡一眼,不凡只是稳稳地落下一子,眉宇间淡淡地没有任何反应。峻熙微蹙了蹙眉头,很快重新展开,笑道:“谁说他是我老子了?”说完,向不凡扬声道:“皇兄,我脚下这个,可是你的父皇?”
不凡不抬眼,淡道:“或许我该称他一声皇叔。”峻熙chun角慢慢勾起,过了会儿,才收回视线“不错,再畜生,也是与我父皇一胎所生。”将脚下的人踢了个滚“皇叔,你勾结陈妃,杀害我父皇,坐上这位置这些年,可想到能有今天?”齐皇从地上爬起,头发散乱,狼狈不堪,却摆出一副正义严词之态,指着峻熙骂道:“你这个畜生,为了坐上皇位,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。”又指向不凡“你为了谋夺南朝皇位,与我这个孽子串通勾结。你们以为演这出戏,就能骗过大家的眼睛,骗过老天吗?”
峻熙冷笑“你杀害我父亲,立你和陈妃的si生子为太子,真以为这天下就该是你们父子的了吗?老天有眼,今天就是叫你把我父亲的东西还回来。”
齐皇扬声大笑“我今天到要看看,你这个孽子,用什么来向证明给大家看。”场中众人闹了起来“我们不是来看你们父子夺位的,我们只想知道天女夫君是怎么回事。”
峻熙扫了仍不为所动,犹自煮酒下棋的不凡一眼,望向靖王妃,接着扫看向人群一角,无意味深长地道:“这个,我们的靖王妃可以给大家做个解释。”
无忧看见峻熙的副将手中抱着十一郎。
靖王妃藏在袖中的手握成拳,xiong口险些被怒火焚穿,却面sè坦然地起身,走上前,将当年齐皇毒杀峻言,峻言在芷兰皇后的维护下逃走,然后,她如何辗转将峻言改名子言藏在西越宫中,后来被齐皇所知,攻打西越,迫西越交还峻言之事说了一遍。!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