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凶巴巴把人抵在墙上,“你是想我死吗?”
沈寂星:“?”
他沾水的长睫轻闪,“什么?”
“还嫌每天勾引我勾引的不够?”
周熠礼手掌抵在他薄背上,阻隔所有冰凉的温度,他没什么耐心地偏头咬开衬衫,“你是想我死在你身上吗?”
“沈寂星。”
凶狮的獠牙刺在他锁骨上。
沈寂星只疼一秒,那牙尖便收回改为温柔安抚。
周熠礼喑哑的嗓音在水雾中分外清晰。
“不用学,不用改,你什么都不用做。”
“多的是人来爱你。”
他不会又怎样,沈寂星这样的人,本来就不需要会。
“但都没我爱。”
沈寂星听着他的嗓音,少见的细微茫然,“你不……”
“不可怜,也不委屈。”
周熠礼低眸亲亲他的眼睛,觉得这个被奉为顶流的人,很多时候都像一张干净白纸。
他对自己哪来的小可怜滤镜啊。
“你感觉不到吗?”
周熠礼薄唇轻勾,声调松懒的顽劣低笑,“我爽死了。”
“………”
沈寂星最后牙关轻咬地骂他,“变、态。”
……
……
与此同时,一辆黑车停在楼下。
保镖们降下车窗,拿着望远镜打量着公寓大楼。
“就是这里!”
“找到少爷老巢就好办了,只要他敢下楼我们就敢露头秒。”
保镖们安心的在楼下蹲着。
心想着,连家都找到了,还能抓不到少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