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熠礼扫过个个探头的病房,视线重新落在万众瞩目的中年男人身上。
“就你嗓门大,我给你买个喇叭怎么样?”
沈寂星正在慢条斯理地吃葡萄,平静掀眸看过来一眼。
周衡阳:“……”
“挂了。”他冷冷跟对面的人说,“对,他自己开门迎接他老子光临。”
周熠礼:“……”
周熠礼侧身给他让路,漫不经心睨着他说道:“空手来的也好意思让人迎接?”
周衡阳刚要优雅踏入病房的脚步顿住。
他斜睨周熠礼一眼,“老子来看小子还需要带东西?”
那张不怒自威的脸上充满不屑冷笑。
“给你带俩花圈吗?”
眼看着周熠礼就要发火。
正在吃葡萄的沈寂星轻咳一声,“……”
周熠礼冷冷瞪了一眼周衡阳,没再出声了。
出乎意料的,周衡阳看了眼沈寂星,也没再说什么。
周熠礼直接开门见山,“少管我的事。”
俨然是针对周衡阳多管闲事用一千万让沈寂星离开的事。
区区一千万。
瞧不起沈寂星还是瞧不起他?
周衡阳步子刚迈进来就被划分楚河汉界了,他冷笑一声:“父亲不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吗?”
周熠礼:“……”
服了。
他每次对上周衡阳就没完没了,扭头看向沈寂星。
沈寂星将一盘葡萄递给他,还未来得及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