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，快十一点了。

三姐王嫱没回来，她要跟闺蜜做彻夜长谈。

李秀芝还没睡，一直等着王铎。

李秀芝还不到五十岁，但不知为什么，这个时候，王铎看着母亲，好像看到母亲十年二十年后的容颜。

王铎心里很是难过，他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留不住岁月。

拉着母亲的手，王铎跟母亲聊了半个多小时，最后，还是李秀芝道：“晚了，睡吧。”

王铎站起身来，李秀芝又道：“明华在你房里。”

王铎愣了一下，没说什么。

离开母亲，王铎走到自己的房门前，刚要推门，门开了。

没有开灯，朦胧的月色下，卫明华站在王铎面前，身子似乎还有些抖。

王铎知道卫明华为什么这么做，这是卫明华在向他的家人明白无误地宣示她的身份。

王铎没说话。

卫明华服侍王铎，替他脱去大衣，然后推着他坐在床上，蹲下身去给他脱鞋。

看着卫明华，王铎心里柔情似水。

脱完了鞋袜，卫明华道：“别动，我给你洗脚。”

王铎没动，也没说话。

热水凉水都准备好了，卫明华用整个身心为王铎洗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