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,这警告对蒋朝文也有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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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亏吃的这叫一个爆!他什么时候吃过这亏?!
别说从参加工作的那天起,就是从记事儿的那天起,从来都是他给别人亏吃,他何尝吃过别人的亏?
而且,亏吃了,还他妈连抱句屈都不行!
窝囊啊,太他妈窝囊了!
办公室里,王鼎城气的五雷号疯,尤其是五雷号疯的时候,还他妈疼死个人!
这个兔崽子,攥他的手的时候,着力的不是手掌,而是他的手指头,挤压的是手指头,这会儿他的手指头,除了大拇指,其他的,一个个都他妈跟小擀面杖似的。
哎呦……王鼎城一边发怒,一边疼得只抽冷气。
一旁,常务副县长张铁作同仇敌忾装,但实际上,这会儿,他心里挺乐的。
而且,欢乐的程度还不轻,这么说吧,过年也没这么高兴过。
张铁高兴,倒不是心里真对王鼎城有多大的意见,而是人性,是看见别人遭罪就高兴的人性。
何况,还有庆幸,庆幸王鼎城帮他顶雷了,因为就是王鼎城不做,他也会做的。
他们刚从县医院回来,王鼎城的右手,纱布包的一层又一层。
看着这个大白馒头,不知怎地,张铁的想象力太过丰富,总让他联想到新来的赵副县长和那个跟狐狸一样的女人,她们胸前的那俩大白馒头。
可惜啊,他也就是只能想想而已。
张铁算是看出来了,今后,最好是绕着大白馒头走。
这事儿邪性。
副县长、公安局副局长,还外带一个公事员,这仨明显是一伙的,可有这么调动的吗?
至少他没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