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懵懂,脊背却冷出了一身汗。
世上还有这种药?
“你是说麻醉剂?”她问。
半晌,邮箱才传来叮咚一声,很干脆的两个字,“不是。”
不是麻醉剂棼?
林亦彤仔细想了想,只觉得这问题严峻:“我专供外科不太了解精神科的问题,你急吗?急的话我现在就去精神科帮你问。”
另一端军区总首长办公室里,繁重的文件堆旁,霍斯然长指微蜷,舒展开,敲了几个字:“看你时间。”
“不会麻烦,你等等。”她已猜出了他的顾虑,当即敲了几个字欲起身,又突兀地停下,顿了顿问,“问这个做什么?如果你能说出具体的事情与疑惑,而不止是体征表述,我会问得更有把握一点。村”
霍斯然却彻底沉默。
呵,要跟她说什么?说他是怎么上错的床,认错的人?
“有一天等你真的想知道,我会告诉你的。”现在她在意的,只是云裳跟他杂一起,她恼火到,到底他们是如何在一起,都不想知道。
可是,他现在想。也必须知道。
林亦彤看得一头雾水,却轻柔回应,“你等我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你是说吗啡?”精神科同事问。
“不是,吗啡是镇痛的,”她纤眉轻蹙,解释,“可他说是意识模糊,有认知但是会错位……”
“那就是麻醉剂了?反正对精神中枢影响都挺大的。”
“可麻醉却是会全无感知的啊……”她纤眉蹙得更深。
精神科同事提高声调笑起来:“那可奇了,我自己都没见过这种药!你说是什么呀确定国家允许生产吗?要真有药有你说的那种效果,那就危险了,你想想啊如果一个人能操纵甚至改变另一个人的的意识形态,像催眠一样,那有可能批量生产吗?不可能,那是违法的你知道吗?”
催眠?违法?
这字眼滤过她的脑子,让她隐隐后怕,那人问的,竟是这种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