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有没有感觉……”他低吼着的嗓音透出冷冷的不满。
“有!!”
她也吼叫,静谧狭窄的庭院里,两个人激烈如打仗一般。
接下来的玩法和问题更加刺激,安然如一只斗架的公鸡一样没有丝毫退让,莫怀远则冷然应对,在她赢得嚣张的时候让她惨败下去,问出自己想问的,安然在被激得浑身发抖的同时屡败屡战,像是要挖出这个男人所有的秘密一样,而神秘如莫怀远,却仿佛有永远挖掘不尽的新面孔,永远挖掘不透的秘密一样,!!
……
二楼,破了一角的帘子后面。
沈焉脸色惨白地盯着庭院里那一对喝酒斗架的男女,手里捏着湿哒哒的刚洗干净的衣服,心一点点冷沉下去,如冰窟般冰冷。
她从来无意害别人,哪怕是为了职位而不择手段的时候,她都用自己来承受那些必然而来的“不择手段”,从不牵扯旁人,可即使这样,有一天却还是无法保护自己。
她脸色阴冷地走过去,盯着楼下,现在只剩下安然一个人了。
水,滴答滴答,掉下去。
一串脚步声,从走廊另一头传来。
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隐匿中走来,沈焉颤了一下,吓得后退,片刻后才看清楚,是莫怀远。
“莫副市长。”心慌了一下,沈焉又恢复正常,脸色冷淡地礼貌叫了一句。
“一个人想什么?”他冷沉的嗓音很稳,一点都不像刚刚喝了那么多酒的样子。
他借口去洗手间,就是为了上来跟她说几句话。
“没什么,安工程师换下来的衣服我帮她洗了,晾在这儿,”沈焉举了举手里的衣服,“我们这儿人手不够只能我来,真是委屈安工程师了。”
“放在那儿,”莫怀远扫一眼那衣服,道,“我带来的人会处理这些,不必你动手。”
“莫副市长莫不是嫌弃我?”沈焉苦笑一下,问道。“还是觉得安工程师因为今天安排受的委屈是我搞出来的,来追究惩罚我?”
莫怀远淡淡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你觉得是吗?”
“我没太多时间,只说几句,沈焉,你没家庭没背景,权势关系没有一样出众,能爬这么高的原因我猜得到,,能牺牲自己敢放弃的来成全自己最想要的,你很了不起,我敬佩你,
”莫怀远冷笑一下,缓声道,“你在这儿吃了多少苦、受了多少委屈我知道,所以等你回了市政,职位会比以前你在冯处那里高一些,但不会是跟着我,我,依旧不用女秘书。”
闻言,沈焉震惊。
手里拿着的衣服险些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