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真的已经来不及了,曹坤放下手表,大胆地沉声打破沉默:“书记,委员们已经全部进场,候场三分钟了,咱们得进去。”
这人,有着当年莫怀远在身边时一半的胆识和霸气,这一点,正是安湛予看中的。
愣神看了这个年轻人两秒,他才哑声道:“嗯,好,好,进去了。”
跟电话里的陈老道了声别,挂了电话,握着手机握了一会。
“身体行么?”曹坤搀扶住他,道,“我叫医生随时在后门候着,有意外您通知我一声,不会叫人看出来。”
昨晚,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急救,安湛予不想让任何人知道。
摆了摆手,向他示意没事,安湛予抓着他的胳膊借力往前走,一边走一边忧心地蹙起眉,沉声说:“你回头帮我查查,怀远那边跟曲家婚约的事,到底是个怎么回事。”
——既然跟然然没可能,那这个他自己选的人,怎么就不要了呢?又觉得,不好了吗?
曹坤点点头,脸色如当年的莫怀远一般淡然帷幄,冷峻严谨,到门口松开了他的手,推开大门,刺眼煞白的光线瞬间侵占了整个视野,这类的男人,哪怕是当助手,都是让人用了就离不开的。
安湛予怀揣着心里愈发深重的愧疚与纠结,挺直了背走了出去。
因着早上那激烈狂野一次,安然根本就爬不起来。
后腰酸得不像话,又困倦疲累至极,以至于莫怀远挨到最后一分钟才去轻哄着她起床,那小女人睡眼朦胧地蹙眉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来,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表,大惊失色,叫着怎么这个时间才来叫她,一折起身子,浑身尤其腰臀的酸痛深深攫获了她,吟出了声来。
莫怀远脸色一变,弯下腰轻柔扣紧她的后背,将她的小身子揉进怀里,按在那一处力道微重地揉。
那小女人禁不住轻颤,娇小柔嫩的身子委委屈屈地隔着被子蜷缩在了他怀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