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东西晕晕乎乎的,神情迷离,摇摇头。
接着又攀上来。
莫怀远丝毫不拒绝,强硬了这么多天了,他心里最柔软的那根弦早就被触动了,此刻什么都不想计较,只想就这么跟她拥吻到天荒地老去禾。
这几天没日没夜地照顾她,他也有点累了,阳穴那个地方突突跳着很妲。
裕火焚身,又不能做,只好险险刹车,他的手深深埋在她胸前厚重的棉服里面,停止了揉弄,抽出来,抱住她,含着她香甜的小舌嘬弄了两下,才轻柔放过。
这栋房里许多东西都一应俱全,不怎么用收拾就能休息,她明显累了,莫怀远先哄了她去洗澡,转头才去拿了柜里干净的床单被套换上。
等自己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却看到那小东西已经将原本来时很轻的行李箱给塞满了,有一对情侣杯怎么放都放不下,她正在努力地塞,脸都有些憋红了。
其实,回到这房的那一瞬间他就注意到了,桌上她整理出的那个大大的袋。
想也知道,是她住院之前收拾的。
可是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