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你,昨晚折腾到半夜。”张爱嘉含羞带笑的白了他一眼,说道:“今天又一惊一乍的,弄的我一直精神紧张,现在浑身软软的,困死了。”
“昨晚好像不是我折腾吧?”沈冲暧昧的笑着说道:“我记得好像是某个欲女梦露上身,轻解罗裳,独上秀榻,主动诱惑献身的。”
“就是你,就是你”
“好,好,是我。”沈冲吹了声口哨,说道:“下次我一定教训丨好小弟弟,让他学柳下惠,坐怀不乱。”
“死流氓,又再乱讲话。”张爱嘉是真疲惫了,没有再动手,她斜斜的靠在椅背上,慵懒的问道:“昨晚的那首歌,你什么时候把它写出来?”
“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。”那首歌后面可不好改编,沈冲耍赖,说道:“谁让你昨晚不好好开车,一惊一乍之下,我灵感全没了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张爱嘉腻声说道:“你说你三步成歌,七步成诗,那就再做一首吧。”
“虽然我才高八斗,但从不显摆。”沈冲摇头,说道:“我已经让这世界上很多财主羡慕嫉妒恨了,可不想再让这世界上的才子们也羡慕嫉妒恨,你要知道,眼神也是可以杀人的。”
张爱嘉被他的疯言疯语弄的嗤嗤发笑,弯着眉毛说道:“你为什么总能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?”
“夫贤士之处世也,譬若锥之处囊中,其末立见。”沈冲再次拽文,说道:“我个头不够大,才华又太多了,容不下,盖不住,所以偶尔冒一点出来。
“别想用胡说八道岔开话题。”张爱嘉用手拢了一下散开的发丝,说道:“我不管,你要写一首歌给我。”
“你的专辑不是有首歌了吗?”
“没有一首是你写的。”
“任凭弱水三千,我只取一瓢饮。”沈冲看了她一眼,说道:“你这是对我表白心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