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还年轻,吵吵闹闹也属平常,只要感情没变就好,自己的日子自己活,闲言碎语不必太计较。”魏景蒙絮絮叨叨的讲了几句夫妻相处之道,然后拿起一份报纸,递给他,说道:“这个是你安排的吗?”
沈冲本以为是什么大事,拿过来一看,却是《星岛晚报》上那个民间玄学大师给李开元和张爱嘉相面的八卦报道。
“外公,我向来是敬鬼神而远之,这件事,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他把报纸放在茶几上,说道;“我只在《东方日报》上做过专访,然后就忙着搞电视台的事情去了,哪有功夫去做这种无聊的事。”
“你在《东方日报》上的访谈,我看了,以退为进,放低姿态,大包大揽,让人找不到可以攻击炒作的卖点,做的很好,深得公关宣传的要诀,新闻局的那些蠢材,要是有你一半的水平,政府也不会处处被动,被那些党外分子攻击的喘不过气。”魏景蒙又拿起那份《星岛晚报》,转而说道:“我年轻的时候,也不信这个,不过年纪越大,越觉得这些在咱们中国流传了几千年的东西,博大精深,很值得研究。”
“哦?”沈冲失笑,说道:“我只知道外公国学功底很深厚,没想到对玄学还有研究?”
“我只学了一点皮毛,谈不上研究。”魏景蒙轻轻敲了敲报纸上李开元的照片,说道:“眉为两目之华盖,一面之仪表,你的这个女人,眉黑而浓,双分入鬓,首尾丰盈,高居于额,有这种眉毛的人,生性聪敏,心思细密,意志坚强,杀伐决断,威而有形,而且这种眉毛,极少出现在女人身上,一旦出现,必然不同凡响,报纸上那位大师说她是飞凤之相,很有见地。”
真的假的?
沈冲讶然,魏景蒙正事不谈,和他谈玄学于什么……不问苍生问鬼神么?
“我问过几个台湾商人,他们都说你这个女人端庄稳重,不假辞色,和她谈生意,压力很大。”魏景蒙摘下眼镜,说道:“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子,能让商海浮沉几十年的老江湖都感到压力很大,可见她确实很不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