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嘉嘉都要了,是该要个孩子了。”魏景蒙沉吟半响,说道:“这样也好,有个血脉子嗣,比一纸婚约更让人放心。”
“外公说的是。”
“刘少康办公室那边,你打算怎么应对?”魏景蒙又问道:“早在1948年,王升就跟随总统去上海打老虎,50年之后又一直辅佐总统主持台湾的政工系统,是总统的心腹爱将,他要是从中作梗,你的电视台很难开起来,如果操作不当,以前的投资,恐怕都有去无回,全喂了白眼狼。”
“我听说王升这个人,眼高于顶,目空一切,除了总统,谁都不服,得罪了不少人,是不是真的?”
“王升确实桀骜了点,但本事还是有的,刘少康办公室权力又大。”魏景蒙模凌两可的说道:“所以现在台湾谁看到他,都退避三舍。”
“以己之长,功敌之短,是商场上的不二法门。”沈冲了然,说道:“我拿一个谁都喜欢的东西,引诱大家去攻击一个谁都不喜欢的人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金钱乃欲望之本,没有人不喜欢。”沈冲歪了歪身体,从沙滩裤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在机场买的台湾地图,摊开了,放在茶几上,指着其中一个地方,说道:“未来五年内,我打算在这里投资10亿美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