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写这字的人,真的只是一个年轻人?”
任老疑惑地看着徐理瑞,对于手上这幅仿写的张旭草书,任老也有些怀疑。笔迹或许下苦功夫能够模仿个大概,可是这字里行间的神韵,却不是一般人能够写出来的。
“任老,我还敢骗你不成?”徐理瑞赶紧为林文正名,“这林文我认识,还和他有些交际,看上去才十七八岁,而且一表人才,为人低调随和,人品更是没话说。”
对于林文,徐理瑞完全不吝啬自己的赞美。这些都是自己能够与林文交好的关键,只要林文肯吐出手上关于自己的把柄,花花轿子人人抬,说几句恭维的话又有何不可。
“没想到啊,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家伙居然能够写出这么好的字,这江南市书协都干什么去了,这么好的一个苗子居然没发现。”
任老不无遗憾地摇着脑袋,对于爱好书法的他来说,能够看见一个如此年轻有为的少年,当真是喜欢的不得了。再加上徐理瑞的吹捧,任老对于林文更是喜爱的不得了,甚至都开始计划怎么让任薇薇接受林文。
“任老,其实说起来,今天你原本是看不见这幅字的。”
见任老心动,徐理瑞又故意不咸不淡地这么说了一句。
“哦?”任老的反应则不一样,立马来了兴趣,“我侄女儿可是以文会友,难不成这个叫林文的完全看不上?在燕京,那是有多少青年才俊想结实薇薇,可都被拒绝了。”
对于自己的侄女儿,任老还是很满意的。才貌双绝,整个燕京水人不知谁人不晓。
“任老,你有所不知。”见任老果然被吸引,徐理瑞笑道,“这个叫林文的,原本都没想过参加这个比试。昨天是因为有事才住进了酒店,后来燕京协会的陈理事长的秘书,怀疑林文的朋友偷了她们的奖品,然后一气之下才有了这个赌约。林文写这幅字,完全不是因为想跟任小姐认识,只是想跟那个陈理事长和她的秘书证明一下,她朋友的礼品是买来的,而不是偷来的。如果今天夺了第一名,就要她们两人当众对着他的朋友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