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旺在何碧清家愣是磨蹭到何碧清打了几个哈欠。这家伙明知道人家大模大样的打哈欠,摆着就是送客的意思。这家伙故意装着眼睛盯着电视没看到。电视里正播月月都好大创可贴的广告,这小子假装看得那么出神谁信啊?
“来旺,你看得这么出神,是不是准备整一个贴嘴上了?”何碧清划了来旺一眼。
“不是。清嫂子。我正寻思着这纸尿片咋就这么偷工减料呢?你看,这玩意能够能吸多少尿?当创口贴吧,感觉又有些太浪费,这得多大伤口才用得上啊。感情那得大出血。”来旺明知故问,装聋卖傻。
寡妇清明知道这小子胡搅,却还是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,很快又板着脸说道,“来旺,别和稀泥了。这时候也不早了。我这里也不好留你。你还是赶紧回山神庙上去吧。桌上那个手电你拿上。”
“清嫂子,咱们好歹也算是一家人,外面又黑又冷,你好意思将我往外推啊?”来旺赖着不肯走。
“行,那你别走。有本事你跟我一起到床上去。”何碧清冷冷地说道。
来旺时真的想,却没有这个胆。何碧清都说道这份上了,要是还不知趣,估计以后连门都进不了。
“这就走,这就走。咱要上那床,也得正命当行。”来旺有些恋恋不舍地将盖在腿上的小棉被拿开,立即感觉到寒冷的风直往腿缝里钻。
来旺走出何碧清家门的时候,来福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。
“回喽!”来旺大步走进清冷的黑夜之中。
回到山神庙,来旺衣服也不脱,直接往床上一躺,将赵树良那天送过来的旧棉被直接往身上一盖,眼睛一闭,便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来福看了来旺一眼,用力甩了甩身上的沾满露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