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你有何干系!”祁书羡打断她,“盛知婉,一只畜牲而已,你何必惺惺作态!”
岸芷汀兰气得眼眶通红。
盛知婉却勾了勾唇:“的确,一只畜牲而已,可世子一条手臂,在我这却比不上这只畜牲的命。”
说罢她转身就走。
祁书羡脸色阴沉无比,盯着她走出去的背影。
“公主……”孟央还要开口,祁书羡扯住她,孟央无措道:“世子拦着妾做什么?世子的手臂难道真的让公主废了?”
“无妨不必求她!没有她,本世子还不能找别人?”
他从不知道盛知婉通晓穴位,想来也是这两年嫁入国公府后每日为母亲按压才粗通了一些。
这样的粗通能弄出多严重的伤?
当即祁书羡没有耽搁直接出府。
盛知婉回到凭栏居,让汀兰在院子的桂花树下挖了个深坑。
凭栏居所有的丫鬟嬷嬷们都看到了来福凉透的小身体,好些人忍不住偷偷抹泪。
汀兰捂着嘴不敢哭出声。
岸芷将来福的身体放进去,要填坑的时候,却被盛知婉叫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