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你们,赶紧的,都跟杜哥磕头道歉!”黄元贵一踢身后的几个伙计。
伙计们面露愧色。
杜逸之坐在长条凳上大度道:“都是兄弟,不打不相识,以前也是我做的不对,要是人人都同我一般拣药渣,不买药,你家药铺早关门了。”
“再说,虽然黄大哥让人教训我,也没有真把药渣处理了。”所以这点,杜逸之记他人情。
“你不怪我就好。”黄元贵尴尬挠头。
实际上他只是觉得处理起来太麻烦,没想到杜逸之居然误会了。
但也好,杜逸之现在有了贵人拉拔,还能不忘带着他。
五十两银子啊,这才几天,比他爹这药铺几个月赚得还多!
杜逸之起身:“下次若还有这样的事,我还来找黄大哥。”
“好好!”黄元贵把人亲自送出去。
杜逸之回到自己家,到房内,拿出一只镯子和一支簪子,以及买完这些后,又原封不动还回来的两千多银票。
这便是最开始盛知婉给出的那三千两,置办衣服行头后剩下的。
而除此之外,他又从怀里取出两百多两。
这是祁非嫣为买消息所付。
也就是说整个局从开始到如今,他不仅一分银子没花,还赚了二百多两。
张怀仁和胡善,是他找人扮演的,为的便是引起祁非嫣的贪欲。
即便祁非嫣不上钩,他也做了两手准备,廉文辉常去的赌钱场子他进去过两回,就等着祁非嫣不上套,便从他那里下手。
但祁非嫣的性子果真如公主所说一般,又蠢又自负。
两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也敢信,说白了,太相信自己国公府嫡小姐的身份。
但她也不想想,她堂堂国公府嫡小姐都能为了几百两银子起贪欲。
那更下头的人,又为何不能为了几十两,骗她这个国公府嫡小姐一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