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若是要联系他,自然会有办法,若是不联系他,说明还是暂时不联系为好。
杜逸之想到这也不犹豫,拿了药离开慈溪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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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的朝堂上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气氛。
崇晟帝自登基以来,穷兵黩武,四处伐战。
伐战需要银两,因此,晟国税收一向很高。
除了百姓交的粮税,富商商税,盐铁收入,才是占了国库大头。
而今年的官盐收入今日统计上来,却比往年足足低了两成!
崇晟帝当即大怒,当朝发落了巡盐御史不够,又下令彻查各地私盐商贩。
一众战战兢兢的官员中,祁国公默默垂着头。
朝上的剑拔弩张跟他有何关系?
他只是一个享受勋爵世袭的闲散国公,他的儿子虽文武双全,但将来是要走武将路子的。
这事儿无论怎么听,都同国公府扯不上一点关系。
更何况他心中还记挂着另外一件事。
他的外室,陶氏,有喜了!
四十多岁再添子嗣,祁国公又喜又忧,喜的是自己老当益壮,还能生,忧的是……
难道要让自己的孩子也同陶氏一般,一辈子养在外头?
若是女儿也就罢了。
可若是儿子……
祁国公想着,那便要从二房、三房找户合适的将孩子送过去养,往后自己再多照拂一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