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来了。
短短三日,最开始用一头牛换得俪兰球茎的农户,又赚回了三倍的利润,因为已经开始有更疯狂的俪兰狂热者,用三头牛的价值换取。
许多农户,在短短一两日的时间,挣到了自己一年、三年、甚至十年也挣不到的银钱。
无数人吹鼓着这种暴富的故事,引发的是越发疯狂的追捧。
如今的特丹,除了最为奢靡的贵族,已经没有人愿意花心思去真正的栽培一朵俪兰球茎。
更多的人花重金购买,只是为了珍藏,为了等待它的再一步升值,换取更大的利益。
“欲壑难填……人心,果然永远得不到真正的满足。”盛知婉笑了笑。
看来商行聿那边,距离收网不远了。
她又翻开第二页。
而后,愣住了。
盛知婉没忍住轻笑出声。
只因第二页的内容上不止有字,还有画,是一封房梁视角往下,祁书羡闯入她房内的画。
画很简约,画上的祁书羡凶神恶煞,长着露天的鼻子和丑陋的角,脚蹼硕大,眼神还带着一股凶恶。
而下头的字,更好笑。
“罪过罪过,在下知道背后说人不好,但祁世子那日实在吓到在下了,以致在下近日夜夜梦到他。不知公主觉得在下所画,入木几分?”
盛知婉顿了顿,拿出方才写信的笔,在上头写了个十字,这才又继续往后看。
后头,便是一些小画,配合着介绍,说得大多是特丹的一些农俗和与晟国不同的法制。
盛知婉不知不觉看完,直到最后一页,居然有些意犹未尽。
“公主,您在看什么?方才都笑了好几回了。”汀兰见盛知婉出来,忍不住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