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有人用针扎破了气球,那么相应的主人也会干瘪而亡。
即使是在初期,渡边岳也不敢尝试用这种手段破除诅咒。
“杀死……你……”
“救你……”
“死亡、自由、解脱——”
那人头瞪着眼,口里断断续续的说着。
“你的意思是,死亡等于解脱,你要杀我,是为了解脱我?”
渡边岳似乎从对面口中能理解到一种独属于它们“诅咒”的逻辑。
“我是你……我要帮我自己,获得自由……翱翔天际,无拘无束……”
听到这里,渡边岳差不多明白了这气球的逻辑。
自己死了,也会成为人头气球。
在它们“气球”眼中,自己这行走在路上被重力束缚的躯体是牢笼,所以它要杀死自己,让自己也成为“气球”。
“但是,你为什么觉得天空是自由,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是自由的,而你,是被绳子束缚的气球,你才是真正的不自由。”
渡边岳好奇的问道。
而听见这句话,那气球明显愣了一下。
它从未观察过自己的绳子,因为限制使它无法低头,而渡边岳则是拿出相机,拍了一张它的照片,
相机也有普通拍照模式,在这个模式不会封印诅咒,但也可以拍出诅咒。
拍完照片后,渡边岳拿着屏幕给后者看;
“你看,你才是被绳子拘束的,我想走到哪里,就能走到哪里,而你只能被这绳子牵着跟着我走,要不……你死了算了,死了说不定就可以像我一样行走在路上。”
看见自己的全貌,人头气球沉默了;
但它的气球在震动、扭曲的五官像虫子一样颤栗,线条摇摆,渡边岳说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了极其扭曲的文字,逐渐蔓延在人头气球之上。
因为漩涡诅咒的原因,它必须要将目光全部注意到渡边岳的身上,也正是因为这个,渡边岳说的话,才会被他理解;
因为,渡边岳是这个漩涡的焦点。
当它理解并看见了自己后,它被渡边岳的文字影响了、产生了扭曲。
“不,你死了……我,可以自由,像你一样……”
“吸引人……行走在大地……”
它扭曲的脸笑了,那笑容就像是公共厕所厕所里面堆砌三年的草莓塔一样恶心。
而它的身体则是在不停地异变,似乎要长出两条螺旋的脚一样。
看见这恶心笑容,渡边岳知道自己留它不得;
掏出相机——
咔嚓!
“拜拜了您!”
触手如约而至,席卷着气球进入相机之中。
就在这时——
相机忽然探出一个弹窗;